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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若报效朝廷,首先大节名分无亏,并且以五郡伐两郡,绝无失败之理……只是与定侯的关系就比较尴尬了……不过也不是不可一笔勾销!”
这时定侯首当其冲,乃是生死关头,之前那点龌龊,又算得了什么?葛瑾有着信心,只要随便派出一个使者,不论约定什么,他都得一口吞下。
“这唯一的难处,还在朝廷啊!”
“朝廷?”
“不错!大帅觉得,这朝廷州牧还有气数么?”
葛瑾冷冷问着。
这话有些大逆不道,不过他们本来就是藩镇,言谈无忌,更不必退避什么。
“大商还有千年之运,本镇也想象不到,这大周天下,居然只有三百年!”
若说之前,齐麟还相信大周神圣不可侵犯,只要有以中兴之主,未尝不可再维持百年基业的话,现在则是将这个心思彻底放下了。
武雉崛起,篡居节度使之位,朝廷也不过发文呵斥,相当于将定州中朝廷最后一层脸面也撕下来了。
甚至,从这次起兵,郡兵与州兵的动员来看,都是腐朽到了骨子里。
齐麟甚至怀疑,自己这次若是作壁上观,仅凭南凤军两万人,就可将数万州兵连同定原郡一起收拾了。
“因此,选择朝廷一方,是先易后难,之前好不容易脱得钳制,又主动给自己套上枷锁,日后想要再逃离可就难了!”
这次乃是州里势力的一次洗牌,不论两边结果如何,定原郡的定侯也差不多完了,纵然事后不被剥夺爵位与封地,也要元气大伤,而朝廷胜利,州牧与刺史、司隶校尉的权力必大大增强。
到时候,齐麟这一家硕果仅存、桀骜不驯的藩镇,下场如何,自不必多说。
齐麟眉头一皱,嗤笑道:“那选择武雉,是先难后易了?”
“非也!”
葛瑾摇头:“武镇气魄滔天,奈何太过挑战约定俗成之念,是先难后也难!纵然此次大胜,能席卷定州,日后想混元天下,恐怕机会连一成都不到!”
齐麟顿时啼笑皆非:“本镇还以为你极为看好此人,才如此提及呢……”
“呵呵……”
葛瑾的面色也缓和开来,躬身道:“属下自然不是看好武镇,而是看到武镇,就想到了当年的大帅!”
齐麟一阵恍惚,默然了。
当年他初掌节度,年少得志,意气风发,当真颇有种指点江山,纵横天下,剑试枭雄的味道。
只是之后被选为轮回者,多了几分颓气,却是再也难复旧观。
那个少年节镇,是去了何处呢?
恍惚间,齐麟望着地下葛瑾,又是一叹:“子瑜!你也早生华发,老了!老了……岁月不饶人啊!”
这子瑜,乃是葛瑾的字,他与齐麟有着竹马之谊,乃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伙伴,但这称呼,也是少见了。
两人对视一眼,都是有了默契,不由一笑。
老骥伏枥,志在千里,烈士暮年,壮心不已!
向天再借五百年,敢叫大地换新颜!
……
平石县再往前,进入定原郡范围,便是蒙下县。
武雉亲率大军一万五千,与陈敬宗汇合,留下三千人守城,对外号称五万,向蒙下县扑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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