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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块断碑应该不是海笛常用的武器,至少去年在雪原上,他没有见过。
“你哪怕再有万般手段,今夜也一定会死在我的手里。”
海笛站在桥上,看着他神情漠然说道:“神物在手,谁能抵挡?”
他说的就是这座断碑吗?
先前这座断碑把吱吱手里的青叶砸出了一道裂缝,虽然很细微,依然让她和陈长生感到了前所未有的震撼。
因为青叶是世界。
能够对抗一个世界,甚至隐隐能够破掉这个世界真实客观的武器,不是神物又能是什么?
陈长生很自然地想起了当年天书陵那夜的某个画面。
教宗师叔的青叶飘过夜色,来到了天海圣后的身前。
天海圣后伸手从天书陵里取了某样事物,就那般蛮不讲理地砸了过去。
虽然那夜与今夜两场战斗的威能相差很多,但真的很相似。
越这般联想,陈长生越觉得海笛手里那块断碑越眼熟,甚至生出了某种亲切的感觉。
难道这真是流落在外的那块天书碑?
这似乎是唯一的结论,但陈长生还有件事情想不明白。
如果海笛拿着的真是那块消声匿迹多年的天书碑,以他的恐怖境界,只要全力出手,他和吱吱只怕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,就连现在握住剑鞘,准备动用最后的全部手段的机会都没有。
为何海笛没有这样做?这时候还在桥上说着话,是在忌惮离宫的重宝,还是等待什么变化?
便在这时,变化真的发生了。
庭院里飘着的满天冰絮,忽然间消失无踪。
因为一道清冽至极的琴音,占据了天地间的所有位置。
对魔族来说,杀死人类教宗的机会,绝对不容错过,哪怕要为之付出无数生命,也在所不惜。
此时,海笛距离这个必将震动天下的历史性事件,还有十余丈的距离,呼吸之间便能完成。
按道理来说,就算是白帝或者商行舟亲至,也无法阻止他的脚步,哪怕随后他可能会被杀死。
然而,随着这道清冽的琴音响起,海笛停了下来。
琴音极清极冷,带着一道刺骨的寒意,不知是否代表着操琴者此时的心情。
琴音落下,桥面覆了层浅浅的霜,此时再想过去,想必会有些湿滑难行。
海笛的身体表面也覆上了一层冰霜,仿佛变成了一座冰雕。
他缓慢地转身,动作异常艰难。
他望向琴音起处,幽绿的眼瞳深处涌出无比复杂的情绪。
那是惘然,是震惊,是恐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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