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别看红糖糍粑没有多大,看起来比油条小,但它容易饱腹,而油条却不然,吃了一根没什么感觉。
夏花头一回摆摊,眼睛闪闪发光,“咱们明天多准备一些。其他摊位都没收呢。”
张二伯则看了眼小推车挂的灯笼,“咱们这个不够亮。明天咱们再多挂两盏灯笼。”
这灯笼就是当初为了捉知了猴特地买的。现在用不着,就给拿上了。从亮度来看,确实不如别家。要不是今天他们占了个新字,再加上张二伯嗓子喊声大,他们还真有可能卖不过其他家。
夏花好奇问,“我看那些饭馆灯笼特别亮。他们用的是什么呀?”
“那灯笼里面用的是蜡烛,一个要60文呢。咱们可用不起。”张希瑶之前让张婆子去买灯笼时,看到里面点的是油灯,就顺嘴问一句,为什么不买蜡烛灯笼,张婆子就告诉她物价,她的念头当即就打消了。
夏花也是如此,头摇成拨浪鼓,“那还是算了吧。也太贵了。”
张二伯冲张希瑶道,“咱们的价格定得不贵,买的人很多。我看咱们的臭豆腐肯定也有人买。”
张希瑶笑了,“希望吧。要是他们接受不了臭豆腐,咱们就做不臭的。”
“不臭味道可能会差一些。”张二伯好久没吃过臭豆腐了,还真有点想。
大家有说有笑,很快就回到住的院子。
二郎一个人在院子里喂牛和毛驴,另外两个租客也回来了。不过都在各自房间,没有出来。
看到他们回来,二郎忙迎上来,问他们生意怎么样。
张二伯就笑道,“还行。咱们还没吃饭,先吃东西吧。”
他们卖东西时,每人都吃了一个红糖糍粑。但是为了多卖些钱,每个人都不舍得多吃。
这会儿终于忙完,是该好好吃饭了。
二郎有点汗颜,“我只擀了面条,没有配菜。”
“没事。”张希瑶拍拍他肩膀,“咱们不是带了些咸菜嘛,就配那个吃。”
二郎让他们先收拾,他去下面条。他动作快,没一会儿一锅面条煮好。
大家在院子里支了一张桌子,就着灯笼那微弱的烛火。
二郎跟大家讲下午他遇到另外两个租客。女的就不提了,只打了个照面,对方就回屋,一直也没出来。但那男的居然是个武刀弄棒的举子。
“我跟他聊过。他本来是进京考武举的。但是运气不好,今年武举取消了。他从家带来的盘缠一路上花没完,只能留在汴京打工挣盘缠。”二郎双手在头顶比划,眉飞色舞的样子,“他有一把大刀,足有二三十斤重,但在他手里跟玩似的。武得虎虎生风。可气派了。”
大抵是男子都爱武刀弄棒,其余几人都是听得津津有味。
夏花更关心一点,“武举为什么取消了?我看文举一直都在考啊。”
“就取消了。没有空缺,所以就不招考了。”二郎学着对方的原话。
张希瑶叹了口气,“本朝重文轻武。武将早在太祖时期就已经没了出路。”
颂朝皇帝来位不正,皇帝为了犒赏拱他上位的文臣,给他们的待遇是与皇帝共治。相当于文臣也是这个朝代的主人,这在历朝历代都是独一份。
吃完饭,张希瑶回屋盘账。
他们准备了60个红糖糍粑,100根油条,60个红糖发糕。按理说总收入是760文,但是他们吃了五个糍粑,再加上又交了60文的摊位费,总共是680文。
张希瑶把入账记录下来。等到了月底,他们盘算用料,才能得出赚了多少钱。
大家忙了一晚上,各自回屋睡觉。
张希瑶和夏花住一间,床足够大,而且二郎独自在家,闲着无事,就将房间全部打扫干净,床也擦干净。就是东西太少,显得房间空荡荡的。
夏花头一回在外面睡觉,还有点兴奋,就跟张希瑶唠嗑,“我能不能把屋子布置一下?”
张希瑶随她折腾,“只要你喜欢就行。”
夏花乐得翻来覆去,脑海已经想了无数个奇思妙计。而张希瑶早已进入梦乡。
翌日天没亮,张二伯就过来找张希瑶拿钱去早市购买豆腐和下等炭。
做生意时,张二伯负责收钱,但是回来后,钱要交给张希瑶,她负责管账。回去后要交给张老头。然后再分钱。他们做生意的钱是合在一起的。分钱是先分一半给张希瑶,然后另一半留给公中。然后张老头给他们发赏钱。
张二伯拿了钱带着张大伯和大郎急匆匆走了。
夏花问今早怎么吃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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