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屋外传来脚步声,德顺公公在帘子外恭恭敬敬地禀报:“皇上,皇后娘娘,三皇子求见。”
李元景放下白棋:“让他进来。”
不一会儿,李承珣清瘦的身影出现,他低着头道:“孩儿拜见父皇,拜见皇后。”
声音不大,充满畏惧。
李承珣从小畏惧他的父皇。
在他的印象里,父皇总是眉眼严肃,威严冷峻。每次李承珣在教场骑马射箭,表现略差,便会遭到父皇的斥责。
李承珣也想好好表现,不让父皇失望。但他实在不喜欢骑马射箭,也不喜欢读书。。。从小生活在压抑逼仄的环境里,他更喜欢一个人独处,一个人默默做事。
“起身,快坐。”沈薇总是很温柔的,让德顺将一个花梨木椅子搬过来,又顺手把棋盘上的一颗棋偷了。
李承珣乖顺地坐下。
李元景审视着他,道:“何事?”
那声音低沉有磁性,落入李承珣耳朵里,简直像是可怕的龙吟虎啸。
李承珣只觉得喉咙发紧,双膝发软,他忽然有些后悔贸然来见父皇。
可想到母妃做的那些事,李承珣鼓起毕生最大的勇气,扑通跪在地上:“父皇,求您宽恕母妃!她,她一时糊涂,蒙生了不该有的念头。您罚孩儿,不要迁怒母妃。”
屋子里四下安静。
沈薇和李元景对视一眼。沈薇道:“妾身先回宫。”
涉及朝政之事,沈薇面上还得装作不掺和,免得李元景怀疑她“后宫干政”。
李元景摁住欲要逃走沈薇,俊眉一扬:“棋还没下完,别想趁机开溜。”
沈薇心里翻了个白眼,坐在旁边假装研究棋局,又顺手偷走棋盘上的一颗白棋子。
“宫里诸位皇子,你最年长。你母妃向来低调,不爱出门,竟也生了不该有的念头。”李元景冷声训斥。
李承珣低下头,额头冒出冷汗。
心跳剧烈!
李承珣惊恐地想,父皇他查到了!果然,朝廷局势都瞒不过父皇的眼睛!母妃太天真了,竟以为能瞒过父皇。
李承珣结结巴巴道:“孩儿自知天赋浅薄,比不过八弟九弟,所以并未有过夺位的心思。可我百般劝阻,母妃依然糊涂。无奈,只能来求父皇宽恕。”
李元景冷哼。
李承珣身躯颤抖。
李元景道:“巧嫔和刘家朕自会处理。倒是你,既知不如两个弟弟,也不努力上进。整日躲在屋子里玩弄木头,简直不像个皇子!”
李承珣瑟缩着脖子,小声道:“孩儿是真的喜欢木工手艺。。。”
李元景怒斥:“你还真敢说!大庆皇子,哪个不是文武双全,将来都要在朝野中谋事辅君。你整日玩木头,有何出息!”
李承珣不敢吱声。
沈薇见状,倒了一杯茶递给李元景,耐心道:“三皇子秉性纯良,不好女色不慕钱财,也不曾苛待宫人,妾身觉得三皇子是个好孩子。今年乐游生辰,三皇子给乐游做了一套紫檀木梳妆台,巧夺天工,乐游很是喜欢。”
这些年,沈薇一直在暗中考察了后宫里的皇子。
李承珣这孩子秉性纯良,对皇权富贵不感兴趣,身上也没有富家公子的奢靡颓废,只是沉迷木工。
沈薇看过李承珣做的木工工艺品,十分精巧。
“古往今来,哪有皇子天天做木工?”李元景皱眉,但眉眼已经渐渐软下来。
李承珣冷汗涔涔,下意识朝沈薇投去求救的目光。
他知道,只要皇后娘娘开口,父皇一定会慎重考虑。
沈薇收到李承珣的眼神,便轻声对李元景说:“去年东苑一处宫殿坍塌,翻修困难,还是三皇子给出翻修的方案,还亲自绘制了木工图。”
“修梁造桥,修堤建坝,需要最顶级的工匠参与。将来三皇子可去工部,自有他发挥特长的地儿。”
世上没有废人,只是没找到合理安置的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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