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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？”

“我的意思是说，你们问累了可以喝口水，小心别被呛死了。”

审讯人员噎住，他敲了敲桌子，“这是审讯，你严肃点。”

在审讯人员满意的目光中，前台小姐收起了笑容。

“不好意思，我的人生里，这么严肃的时候，还是在上次参加我姑妈的葬礼上。”

审讯人员憋红了脸，决定换一个话题。

“你和白日组织一点关系都没有吗？”

“您可真会讲废话，我都在那工作了，怎么可能没关系。”

“那你对白日组织有什么了解？”

“您可真会讲屁话，我要想说，早就说了。”

审讯人员：“……换人！”

他们只是动嘴巴，没有动用武力，也是因为白日公司经理对他们说了一句话。

“我们公司要是有人出了事，到时候横滨也要出事了。”

审讯结果就是毫无结果。

同事们聚在一起，看对方脸色就知道结果。

“白日组织的人简直是油盐不进！”

自家人不知道，港口黑手党那边就更不知道了。

东京。

乌鸦组织基地。

水野最近致力于把斯洛伊带上“歧途”。

“斯洛伊先生，你听过一个故事吗？”

在斯洛伊探究的目光中，男人推了推眼镜，“鬼的眼泪。一个非常可爱的儿童故事。讲的是一个黑鬼希望和人类交朋友，但是人类惧怕他，于是他的朋友红鬼假装坏人破坏村庄，黑鬼当英雄，赶走了红鬼。村民们非常感激黑鬼，和他做了朋友，而红鬼为了不让村民发现他和黑鬼是朋友，自己离开了村庄。”

斯洛伊身体后仰，靠着宽大柔软的办公椅，抱臂道：“然后呢？”

“我可以作为红鬼，您可以是黑鬼。您厌恶的人可以是被红鬼吓唬的村民，当然，如果想要他彻底消失，红鬼也可以代为效劳。”

“假戏真做？”斯洛伊语气兴味。

“村民又不知道这是假的还是真的。”

“你的目的。”

水野：“您知道的，我是个研究人员，最喜欢新奇的东西，不然也不会放弃富豪生活甘愿进组织，一切都是为了异能者实验。”

“异能者和咒术师都是超凡的存在，我很好奇特级咒术师的身体。”

“你想要多罗西的身体做实验？”斯洛伊面色冷了下来。

水野知道斯洛伊对人体实验有着厌恶的态度，但是那点厌恶不会比铲除忌惮之人的畅快更重，所以面对他身边的威压也毫无恐惧之情。

水野举起双手作投降状，“我们各取所需，不好吗？”

“我可以现在就杀了你，我又不是没人用，为什么一定要用你呢？”

水野不置可否，“我有把握杀掉多罗西，其他人有这个把握吗？”

“我能得到这么多平常人得不到的消息，您就应该知道我不是什么普通人。至少在对付多罗西身上，我有九成把握。”

“只有九成？”

“我总要给自己留一层余地。”

头上的水晶吊灯在地上投下斑驳的阴影，房间里出奇的安静。

半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