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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玄枵看着也轻轻笑了笑,忽然动作一转。
秦铎也:“!!!”
呃!
他用仅存的一丝理智硬生生遏制住了自己的声音,腿却不受控制地撞向桌案。
砰地一声响。
桌案角摆放的烛灯被秦铎也踹翻在地,浴着火的蛾和翻飞的蝶舞都消失了,灯油洒了一地,灯烛的芯浸没在其中,火光熄灭了。
屏风之外,周太傅停下来,疑惑地问:“陛下,发生了何事?您还好吗?”
“无事。”秦玄枵平静道。
但屏风的这头,他却含笑将彻底脱力的人扶起来,看着秦铎也面色绯红,正无力的倚在他身上,他不禁喉结微动。
但声音中却依旧听不出异样:“朕方才失手打翻了灯台,太傅先回去吧,朕一会叫人来收拾。”
周太傅离开了。
秦铎也一点点缓过神来,他面色渐渐沉下,不说一句话,只是静静地望着秦玄枵。
“爱卿别气,朕由不会真让他人瞧见,”秦玄枵挑起秦铎也的一缕散落的发丝,放在唇边,笑,“毕竟爱卿这副样子,可只有朕才能看到。”
秦铎也不想与他说话,收回视线,只是望着倒落在地的灯台。
灯油已经凉了。
而狗仍在身旁乱叫:“朕现在很满意,爱卿方才说要去何处?”
他不喜欢用身体换来的特权,更不喜欢秦玄枵所谓的“有趣”,都令他感到嫌恶。
这让秦铎也觉得,刚醒来时在慎刑司做的交易并不存在,什么纯臣,什么刀刃的,到头来成了皇帝的玩物。
这等昏君,留着作甚!
他刚刚软下来的心又封尘起,秦铎也整理好衣襟,冷冷地瞪了秦玄枵一眼,甩袖离去。
“监正在慎刑司,你直接去罢,宫卫不会拦你的。”
秦玄枵的声音被渐渐抛在身后了。
秦铎也直奔内殿去,将自己整理好,待到面色上的红渐渐消下去,到完全看不出异样为止,才离开殿门。
他直奔慎刑司去了。
慎刑司的范钧明显是秦玄枵的鹰犬,秦铎也连带着这个人也厌烦起来,但他的喜恶却不会表现在面上,只是冷淡地对着那个嬉皮笑脸的青年点了点头,按流程填好了公簿,便向着监牢内走去。
地牢内阴风阵阵,污渍斑驳,苔藓暗自滋生。
牢房大多数是空空荡荡的,秦铎也走过一处,忽然一团阴影带着锁链的声响,哗啦啦扑在监牢的铁门上。
“文晴鹤!我不会放过你的!”
撕心裂肺的叫喊回荡在牢房深处,秦铎也只略微垂下眼眸,轻轻置与一瞥。
那尚能看出人形的一团,透过微薄的烛火光,他看出是周书易。
被折磨成没有一处好皮肉的样子,只为了从他口中撬出更多的信息。
那范钧,真是酷吏。
秦铎也的脚步没有停留,他走到另一处牢房门前,轻轻敲了敲铁门。
铁栏杆内,满身脏污的人影望见牢门外的火光,向着门口慢吞吞的移动,缺乏体力,他坐在地上。
司天监监正迎着光仰起头,看见了秦铎也静静地凝视着他。
秦铎也将火把置在一边,轻轻提起衣摆,蹲下,与监正隔着铁门对视。
一个满身脏污,一个一尘不染。
“又见面了,监正大人。”秦铎也轻声。
“你现在有一条重获自由的办法,要听听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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