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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玄枵抬起头,目光幽怨,他拉过秦铎也的手,落在身上,让对方感受从那处源源不断传来的滚烫灼热。
“”秦铎也垂眸看了一眼,抬眼睨他,低声道,“若是真刀真枪的来一次,你在念台本的时候,真的不会笑场吗?”
秦铎也一边说,一边不忘他们仍在演,将锁链拨得哗啦啦作响,然后扬起声音,急促地喘,在喘息声中咬牙切齿地骂了秦玄枵一句。
秦玄枵:“”
要疯了。
他落在秦铎也身侧的手一点点攀上了腰,手指紧了紧,压低声音,哑着嗓子,问:“若我不会笑,能真的开始吗?”
秦铎也翻了个白眼,小声送了他一句,“想得美。”
秦玄枵:“”
他刚想说些什么,秦铎也忽然听到了隔壁的动静,一抬手,将食指轻轻点在秦玄枵的唇上,“嘘。”
秦玄枵一整个人就像是被施了法术一般定在原地,一动都不敢动,只细细感受着落在他唇上的触感,喉结微动。
秦铎也眼锋一转,侧过头去,贴在石壁边,侧耳细听。
他听见了隔壁悉悉索索的声音,应该是枷锁在碰撞。
他收回眼神,看着秦玄枵,轻轻点了点头,用口型说,“他听见了。”
“再演一会儿就撤,来,轮到你说话了。”秦铎也抬手圈住了秦玄枵的脖颈,凑在他耳边轻轻道。
秦玄枵深深平复了一下呼吸,他开口了,声音阴恻恻地,狞笑。
“怎么不说话了?嗯?方才骂朕骂得不是挺欢的么?这就受不住了?爱卿啊你后半辈子,就在这里当一条乞尾摇怜的狗。”
这么说着,秦玄枵颇有些绝望地闭了闭眼。
虽说他上次在床笫之间,也会贴在对方的耳畔说些浑话。
但浑话里,却绝对不包含这种人格上的侮辱。那也太不尊重他的爱人。
这回这词句,倒是出自秦铎也之手,早些时候在含章殿按着他的脑袋让他背下来的。
不然,他哪里会这么有种,这种话都敢说的,在成烈帝面前如此放肆。
秦铎也倒是没想这么多,他拍拍秦玄枵的脑袋,小声夸奖了句:“演的不错。”
接着,秦铎也一抬手,将一旁架子上的铁铰刀拿起来,扔到地上,发出了沉重的碰撞声。
他又挑挑拣拣了几样沉重的刑具,哗啦啦一股脑扫到地上,连带着一片叮铃哐啷的响声。
待响声散去后,秦铎也最后故作虚弱地骂了句:“唔、啊狗皇帝,你不得好死!”
然后轻轻拍了拍手,站起身,眨了眨眼,似乎是过足了演戏的瘾,小声道:“去叫范钧来吧。”
秦铎也伪装成被粗暴蛮横的审讯做晕过去的样子,但是秦玄枵的戏份还没结束。
范钧早就接收到了命令,带着一身钥匙,哗啦哗啦走到牢房门口后,看着两个人完好的、轻手轻脚地从牢中走出来,他立刻咬着牙将一张脸绷得僵硬,强忍着不笑出来。
秦玄枵站在牢房门口与范钧说话,保证声音让隔壁可以听到。
“好生照料着他,若有个三长两短,拿你是问。”声音很冷,恨意与贪念交织。
范钧回复:“是,陛下。”
他立刻招呼一个身形与秦铎也相似的心腹,穿上一身脏污的囚服,带上镣铐,披头散发,伪装的满身斑驳血迹的样子,走近牢中,躺在牢房最里侧的稻草上,背对着牢门,脸面向石壁,又用头发遮住面容。
做好这一切后,范钧又将牢房内的火把浸入水中熄灭,黑暗立刻笼罩整个牢房,从牢外的走廊来看,就只能看出牢中有一个隐隐约约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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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铎也不可能一直待在地牢中。而只与刺客有一墙之隔,还需要有人伪装成他,时不时在刺客的隔壁做出点动静,来证明还有人被关在其中。
毕竟声音时不时响起,才会一点点加深刺客的心中认定正确的那个假象。
而且这戏不能只演一次。
也不能立刻让刺客跑了,不然太过刻意,应该让刺客自以为凭自己本事逃出地牢,需要找个不经意地时间。
比如,除夕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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