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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风还在循循劝导:“徐首辅,其实你就放心大胆地认下便是,读书人既然读书明理,自然知道是非曲直。
你为大明争取了利益,忠君爱国,百年之后,读书人自然会给你个公道的,让你流芳百世。”
徐阶心说去你大爷的吧,还有人比我更了解读书人吗?我们都是习惯了端起碗来吃饭,放下筷子骂娘的。
最好是恶名都是别人来顶,好名都是我们来领,事儿可以办不成,礼不能论不清。
这事儿我要认下来,将来在史书上妥妥的是个小人形象,而且最最危险的还在后面呢!
别的国家骂我也就罢了,搞不好大明的读书人为了名声也会骂我。
骂的人多了,赶上个耳朵软的皇帝,搞不好会把我从坟里刨出来鞭尸都说不定!
“万岁,臣认为徐首辅所说的谋划甚好!不管是有心也好,无心也罢,此事若无人愿意认,臣认!
史官记录时,只管说这个谋划是臣为大明所做的!不但如此,若无人愿意执行,臣来执行!”
众人一惊,一起看向说话的人,张居正身形挺拔,站在朝堂之中,与萧风遥遥相对。
两人对视良久,忽然一起笑了。萧风笑着摇摇头。
“你不过是个新入阁臣,连个独立的房间都没混上呢,徐首辅都没说话,你急什么?”
张居正正色道:“萧大人,徐首辅是被你的话挤兑住了,他何尝不想让大明开疆拓土,国运昌盛?
徐首辅和高大人都是君子,就是心中想做,非让他们嘴上说出来,也太难为人了。
我不是君子,这种坏名声的事儿,就让我来吧。千秋功罪,后人评说,张居正不在乎。”
嘉靖淡淡一笑,收回逼视着徐阶的目光,重新微闭上了眼睛。徐阶看了张居正一眼,眼神复杂。
既有感激、欣慰、轻松,又有沧桑、茫然、失落,就像一个看到自己的学生,忽然比自己更有出息的老师一样。
高拱则垂下头,默默的退回到徐阶的身后,谁也看不见他是什么表情。
张居正继续说道:“萧大人,但徐首辅问的那句话,你还是要回答的。若是求救之国,不肯让我们驻军怎么办?”
萧风摇摇头:“大明不干那种不告而取的事儿。他们请我们去时,要说清楚,是否允许大明驻军。
若允许,双方要在国书上盖章确认,对方正式加入大明联邦。将来他们若是反悔,那是他们背信弃义在先。
背信弃义者,天地不容,众人皆可击之,难道君子就允许人随意背叛吗?
何况我们的驻军又影响到他们什么,驻军若有敢违法乱纪者,自有大明军法从事!”
高拱忽然插嘴道:“若是对方开始就不同意大明驻军呢?我们是出兵呢,还是见死不救呢?”
萧风冷笑道:“何为见死不救?宁死都不肯加入大明联邦,是从心里就不认可大明的,大明有何义务去救?
高大人,若是你有个亲戚想跟你借钱,但死活不肯给你写借条,也不肯承认你是他亲戚,你还会借吗?”
高拱心说我又不是贱骨头,为啥要犯贱到这种程度?他想了想,又提出了一个话题。
“萧大人既然认为还没到海军决战的时候,那么万一我们往吕宋运兵之时,佛朗机人和日本人忽然进攻我方船队怎么办?”
萧风淡然一笑“我方不愿意决战,并不代表就一定打不过。我们把大明现有的海军都集中起来,往吕宋运兵。
汪直、徐海两支船队,加上新下海的宝船战斗群,敌人除非集中全部力量,否则也未必就能胜。
萧芹为何要绕过琉球,就是因为他也不愿意现在就开始决战,他也需要更多时间积蓄力量。
所以双方先在别人的国土上练练手,就像高手下棋,不会一上来就对车一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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