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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赚钱的是天赐酒行,那个天赐小坛利润很高,而且现在是有钱人宴请官员必备的酒,价格一直在上涨,经销商都抢不到货。”
萧风点点头:“其实不止是商人,包括地主豪绅在内,一切有钱人,有钱的程度都要有个限度。
你们以为富可敌国是个什么好词吗?一个人真的富可敌国了,这个人就只剩下两条路可走了。
要么自己造反当皇帝,要么等着有一天倾家荡产,死无葬身之地!沈万三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。”
张天赐吓出了一身冷汗:“所以,大哥你才把入世观的生意,用这样的理由交给朝廷……”
萧风点点头:“入世观的生意,利润太高了。我们早期缺钱,用入世观挣了两年钱,是不得已的事儿。
最重要的是,入世观的生意里,从最开始的土喇叭,到望远镜,到精钢刀,到火药,到火枪,这些都是军品,都是垄断生意。
这些生意,从骨子里,就必须是朝廷的。个人握在手里,就是自取其祸。
开始时没钱,我冒险握了两年。既然已经沾了两手的油,就得赶紧放手了。哪怕不死那一次,我也得找个合适的机会交出去。
唯独味精,这个不牵涉军用问题。不过咱们从入世观里赚了那么多钱,就算是还给朝廷的利息吧。”
张天赐忽然福至心灵:“大哥,你当初成立国坊,是不是也有这个目的?”
萧风看着张天赐,赞许的点点头,觉得企业的副总终于开窍了。
“不错,这些生意交给朝廷管理,就是一大块肥肉。万岁看着都眼馋,群臣就更加眼馋。
不管交给哪一部,户部也好,工部也罢,其他部绝不会配合,只会掣肘!
所以我才要单独成立一个国坊,用这个国坊赚得钱,来养廉,来建设军队,来富强大明!”
张家娘子满脸涨得通红,站起来给萧风福了一礼。
“萧大人,你别和我一般见识,我确实是心胸狭窄,目光短浅了。
萧大人你一心为了张家着想,我心里却还别别扭扭的,实在是不成话。
实话实说,在经商一道上,我一直是有些轻视相公的。因为自从嫁给相公,生意上的事儿一直都是我帮他出主意。
我也常自以为,若不是这世道不许女子抛头露面,我经商一定比相公强上百倍。
自从相公认识了萧大人后,对萧大人言听计从,什么事儿都不怎么和我商量了,我心中是有些失落的。
这次我查账本时发现入世观那边的利润都捐了,问他时,他也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句‘大哥定的,问那么多干什么。’
我问他为何要捐,他还是这句话,我这才生气了。平时只要我一生气,他就会哄我,可这次他却拂袖而去,我就更生气了。
可现在我才明白,相公做生意可能确实不如我,但他的为人之道,看人的眼光,我却是远远不如他的。”
这番话说得张天赐的嘴都咧到耳朵边上去了,赶紧起身给萧风敬酒,萧风看了他一眼,好气又好笑。
“你得意个什么劲?你原来和娘子吵架,最多也就是去青楼晃一圈,晚上还是得回家的。
现在你把水姑娘娶回家里,有了依仗了,竟然一连多日都不肯回屋了,你还觉得自己做得挺对的?
水姑娘都知道把你关在门外面。家和万事兴,这个道理水姑娘懂,你是当家人,居然都不懂?”
张天赐讪讪地跟萧风放在桌子上的酒杯碰了一下,自罚了一杯,然后才不好意思的说。
“我也不是要跟她赌气,实在是我也说不明白为啥要捐,她又非要问,索性干脆躲着她。”
萧风无奈地把酒杯举起来,张天赐都碰杯了,自己肯定不能不喝,前世的老话:出了山海关,碰杯就得干……
“你不明白,可以来问我。我活过来之后确实把这事儿忙忘了。”
张天赐咧咧嘴:“你一天到晚多少大事,我要是一有不明白的就问你,还不得烦死?”
萧风心里一暖,笑了笑:“如今你的生意太大了,全靠你支撑着,也是为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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