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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就是诏狱的手艺,丝麻的尺寸和厚度,能让他说不出任何话来,但却不会让他的惨叫声发不出来,精确之极!
老常负责介绍酷刑,陆炳则面不改色地给小冬讲这个犯人做过的好事。比如扶老太太过马路,帮寡妇挑水之类的。
最厉害的,是这人也经常解救收养小孩儿,其实老道善堂里的孩子们,有几个就是他给老道送过去的。
因为大家都是贼,一笔写不出两个贼字儿,老道开善堂,他肯定要捧场嘛。
小冬半信半疑,但陆炳的谎话说得很圆,甚至还说出了虎妞和豆腐是什么时候被送进善堂的,送进去的时候穿的是什么衣服……
此刻老常已经弹到了第一轮的第七根肋骨,面对夹棍毫无惧色的采花大盗已经疼昏过去三次了。
但老常有一颗小药丸,只要在他鼻子上轻轻一擦,他就嚎叫着醒过来了。
小冬闭上眼睛,用两手捂住耳朵,企图躲避这惨绝人寰的一幕,但那惨叫声一直在往她耳朵里钻,手指头就像不起作用一样。
陆炳叹了口气:“你看老常的手艺,能把活人疼死,能把死人疼活。万岁答应不对你动刑,可没答应不对老道动刑啊。
老道昏迷这许多日子了,没准让老常弹上一曲琵琶,能弹醒了呢,也是一件好事。”
话音未落,几个锦衣卫打开牢门,径直地冲着老道去了。小冬脸色煞白,扑在老道身上,哭喊着不让动。
“你有本事冲我来,院长开不了口,你欺负他算什么本事!”
采花大盗此时已经疼得实在受不了了,咬舌自尽三四次了,奈何锦衣卫的手艺实在太缺德了,那团丝麻并非只是不让他说话的。
他再怎么用力,因为丝麻的阻碍,只能把舌头咬疼,连咬出血都难,更别提咬舌自尽了。他疯狂地嘶吼着。
“你们想让我干什么,想让我招什么,我都说,求求你们别再继续了!”
可惜别人只能听见呜噜呜噜的声音夹杂在惨叫里。老常此时已经弹完第十根肋骨了,清洗了一下梳子上的碎肉,看着小冬。
“道长的肋骨看着如此明显,想来上面也没有二两肉,没准直接就刮到骨膜上了,那个疼法,可比这小子现在受的罪大多了。
陆大人说得没错,没准一下就能疼醒了呢,凡事不试试,怎么能知道呢?”
几个锦衣卫将老道从地上拖起来,架着往外走。小冬抱着老道的腰不放手,也被拖了出来。
另两个锦衣卫竖起了第二根刑柱,作势就要把老道往刑柱上捆,小冬终于哭喊起来。
“你们别动院长,我说,你想知道什么,我都说!”
陆炳松了口气,使了个眼色,几个锦衣卫将老道扔回到席子上。
陆炳正要开口问话,这两天被来回折腾的老道忽然一张嘴,喷出一口黑血来。
所有人都大吃一惊,老道喷完这口黑血后,气息奄奄,脸色也不像平时那般红润了,一副马上要死的模样。
黑血中,一条细若游丝的红色小虫,在地上扭动了两下,就僵直不动了。
此时,距离柯子凡离开苗疆进京城,刚好一个月。
小冬趴在老道身上,嚎啕大哭:“你们把院长害死了,你们这群畜生!你们不得好死!”
陆炳也站了起来,他本来就是要用采花大盗和老道吓唬吓唬小冬的,真没想把老道怎么样。
嘉靖当时是答应过萧风不动刑的,其中当然也包括了老道。而且此时案子还没查明,老道若是不明不白地死在诏狱里,他也不好交代。
眼看功败垂成,小冬眼见老道要死了,肯定是一个字也不会说了,陆炳烦躁地摆摆手。
“去,请御医来,案子审清楚之前,他还不能死!”
几个锦衣卫仓皇跑了出去,陆炳看了小冬一眼,转身也出去了。只有老常恋恋不舍地收拾起了家伙儿。
“小子,你给我挺住了啊,咱们下次接着玩。别想着自杀,在诏狱里,不是你想死就能死的。”
采花大盗心想这可不是你说了算的,你就算不解开我手脚的绑缚,总得让我吃饭,只要你把丝绵一掏出去,老子就咬舌自尽!
“把他的牙都拔掉吧,喂他吃点汤汤水水的,记住给他上药,别让他伤口烂了,毒气攻心就活不成了!”
“呜差泥木!差泥木啊!呜嘟嘟泥,杭呜事了布……呜啊呜呜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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