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酉时杏花山。
林知独坐山门前,曾永忠策马来到。
他这次下了马,他本想直接将人掳上马的,岂料林知抬眼时,雾蒙蒙的杏花眼就像走失的小鹿一样,乱撞进了他心里,他咯噔一下,转身坐到门槛上,再用蛮力将林知翻过去,让他俯身在自己腿上,还欲动作,林知已然白了脸色,他挣扎着低吼:“你疯了?!这还在山门口呢!”
虽说这山上不常有人来,可暗处……
林知极少这样子吼他人的,可是瞧瞧曾永忠干出的好事!他能不委屈吗?
曾永忠按住他乱动的肩背,红着眼道:“我没疯!我现在就想要你!”
坏人!畜生!
“坏人!畜生!”林知这么想着也就这么骂了,他忍着委屈与不适倔强地扬起惨白的小脸道,“你说话不算数!”
“是又怎样。”曾永忠神色狂狠,双手有力地桎梏着他的腰。
林知反复扭着身子挣扎不已,连腿都蹬上了。
“你背信弃义!卑鄙下流!还无理无耻!”
“骂吧,你只管骂。”曾永忠将他双手反剪背到他身后,鼻尖凑近他的脖颈,就像野兽在嗅猎到的食物一样。
“你个禽兽!还是反贼!反贼!叛臣!嗯……别碰我!滚开!……啊!……滚啊唔!……”
林知使尽全力挣扎抵抗,不管不顾地嘶吼乱咬,可只咬了一口就被曾永忠翻过来堵住了唇。
林知身子即软,曾永忠与他交欢这么多年,怎会不知该怎样下口?饶是他再怎么硬劲,曾永忠不过一个吻,就能叫他落了下风。
此时再适时地威胁上两句,就能叫他彻底败下阵来。
“再乱动我就把你绑起来!今日我看你这脚也不怎么老实,要不要我顺便给你绑了,分开了绑,再吊起来,你是想要站着,还是坐着,又或者是……倒着,嗯?”
“啊……不、不要在这里……”
林知喘着气,知晓他不会在这发疯了,就不敢再推他了,湿润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委屈,矜持着不说那种毁尊严的求饶话,只僵硬地梗着脖子说:“回去!回山上去!”
林知年方十九就被自己逼迫做了这等事,只是这么些年了他还是矜持自爱,自傲不苟,他低头的模样犹如误入尘网的小兽,甚是乖巧,惹人怜爱。
曾永忠心房随他的睫毛轻颤,这一刻,他脑中闪过一个大胆的念头,他指尖轻松弹着,无色无味的粉末随风飘散开,曾永忠用略带粗气的嗓音说道,“我刚刚没同你开玩笑,我真的想在这里……”要你。
林知忽的抬起如水的眸子,这人,如果不知他罹难的遭遇,怎会想到如此清澈的眸子下时刻酝酿着算计?
林知主动抱住他的脖颈,面上还残留着抗拒,鼻子却是不可控制地凑近了轻轻嗅几口。
曾永忠什么时候给他下的药?他会不会在这里做他的未尽之语?
心里清晰雪亮,身体却不受控制。
林知绝望地闭上眼睛。
在曾永忠想要自暴自弃地扯开他的衣襟啃咬他的脖颈之时,他软弱无力的声音响起了:“阿护……不要那样做……你知晓我怕的……”
他的声音本温和,此时染上了爱欲,里头蕴含着的纵容清晰可辨,不过细微的哭腔声,让曾永忠在犹豫一番后说:“不在这里,我带你回去。”
曾永忠将他抱起,忽而低头问他,“我背你上去吧?”
让他背着,好歹能为自己的境遇出口恶气,再者,坐马上被颠着也会生疼,可是林知还是有气无力地说:“骑马吧。”
曾永忠问:“你确定?”
林知点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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